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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后来仔细想过，他觉得人生中最幸福也是最迷惘的时候就是十八岁到二十出头那几年，顺风顺水一路开挂。

每个职业运动员过了自己巅峰时刻的时候都会明白，每一个灿然生辉的成绩，不止靠汗水奋斗，还凝聚着无数金钱和那一缕莫名的运气。

明诚觉得那几年，真可以说是运势来了挡也挡不住。更何况，他哥哥多年来投入的金钱资本也终于见了成效。他几乎拿遍了阿尔卑斯滑雪全世界各个比赛的奖牌，世界排名连续三年TOP10，最高时曾排在第三名。

梁仲春给他设计的定位是低调神秘的东方少年，代言多是前沿的科技产品，大部分时间在北美及北欧露面，极少出现在亚洲。他不能在华语地区引起太多关注，姓明的孩子，太容易引起联想。

这些都是明楼授意梁仲春具体安排，明诚不太在意。他只是埋头训练比赛，他不太懂这些琐事，只知道争取速度与成绩提升排名，以为这是每个职业运动员追求的终极目标。这几年过得真简单，训练，比赛，有了好成绩，哥哥会有奖励。

这一次的奖励，是在日本泡温泉度假。明诚先到半天，从瑞典比赛完毕就来了，明楼在东京谈判，当天夜里才赶到。

推开木门，明楼看见小家伙躺在地上熟睡。比赛本就累坏了，还要倒时差。和室的被褥不知怎么回事，总铺陈的像两片厚厚的面包，明诚睡觉不老实，翻转几次，小腿与脚就蹬了出来，双臂抱着蓬松的被角，脸颊贴着枕头。

小东西个头已经和哥哥一般高了，四只修长有力，虽然仍旧瘦，可每一缕肌肉都在皮肤下紧绷着力量。被子外边露着双臂与腿脚，并未穿睡衣。

明楼脱掉大衣，单膝跪在一旁，搓热了双手，把他的手脚塞进被子里。

"哥......"明诚醒了，眯着眼睛，在昏黄柔和的光线中，温柔的如同一只猫，"怎么这么晚？说好去机场接我呢。"

明楼摸摸他的脸，微笑道："东京有点事耽误了。"

小家伙睡眼惺忪，显然不想接着追究来晚了不去接机的事儿，他撑起身子依偎进明楼怀里，裂开嘴笑问："外边冷不冷？"

外面当然冷，不过明楼一望而知他并不太在意自己冷不冷，小东西全身一丝不挂，皮肤滑腻如同一条鱼，灵活的钻进自己怀抱里，嘴角困倦中带着得意坏笑。

"外头下雪了，我身上凉，别光着身子扑上来。"明楼微笑道，两只手依旧抱住了，抚摸着温热的，活络的小东西。

"我暖和，我给你捂着。"明诚干脆闭上眼睛，嘴唇的缝隙中悄悄吐出一点甜腻的舌尖，吻在颈窝最柔软的皮肤上。

明楼本打算先去泡个热水澡，不过此时此刻，也不能了。明诚只用了一点点力气，就把衣冠楚楚的哥哥扑倒在褥子上，兴奋的呲着牙，开心的像个小傻子："想死我了！瑞士大奖赛，回旋与全能两项冠军，哥，你怎么赏我？"

明楼压抑不住喘息，由得他扯开自己的领带，粗鲁的撕扯自己的衬衫与皮带，"赏你一顿打！全能速降的时候还侧身玩花样，要是绊倒了我看你笑得出？"

"我怕你认不出我，都带着护目镜和头盔，我知道你肯定看直播了。"明诚附身在哥哥头顶，撒娇似的说完这句，嘴唇便严丝合缝的堵住了哥哥的嘴。

明楼自己把衬衫脱了，扯断了三颗扣子，袖扣也崩丢了一只。他四个月没和明诚见面了，真算得上寝食难安。这几年都是聚少离多，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每天醒来就对着两个助理四个秘书。早年间，在巴黎见明大少爷还只是走近办公室敲门等秘书通传，现在必须提前两周预约。日程排的满满当当，喘口气喝杯酒都成了奢侈享受。只有在小家伙比赛的日子，他屏蔽掉一切外界联系，对着电视转播目不转睛。

明楼觉得他能透过小家伙那一套紧身滑雪服看见他裸体的模样。虽然这个念头闪过时，大少爷略有些面红耳赤。可他活了这么多年，真的少有如此迷恋肉体的时候。他看着明诚从起跳台约下回转翻飞，呼吸会屏住，眼睛会的深邃，鼻尖与耳垂会泛红。

小家伙如今赤裸着身体伏在他身上，活泼的如一头小兽。明楼猛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双手撑开他的大腿。

"哥？"明诚喘息着叫他，从褥子下抽出润滑剂。

明楼夺过来咬开瓶口，不管不顾的往他身上挤。汁水淋漓，被褥与地板上都洇湿了。小家伙还没反应过来，他哥哥已经搬着腿进入他。没有丝毫停留或犹豫，直接插到了底。

"啊......"明诚抽噎着叫了起来。

明楼像是没听见，两手掐着大腿根，把他打开到最大的限度。小家伙的腿异常柔韧，几乎被窝成了一字，明楼就着湿滑的液体，进进出出摩擦冲撞。

"哥，哥......"明诚来不及喊出第二个字，双臂抱着哥哥宽阔的肩背，两只手在哥哥背上抓了八条血印。

明楼吃痛，干的更狠了。

小家伙被弄硬了，可不过十来下，那粉润的"小家伙"就涨的受不住，噗噗的吐出白浊汁液，胸腹肌肉上滩了一大片，有两滴正好溅在唇边。

明楼愣了愣，低头用舌尖舔掉了，温柔只维持了一瞬，便又开始野兽般索取无度。

"哥哥......"明诚叫他，用这种语气时，就是在撒娇求他，何况还是含着泪哭着求，可哥哥又开始发疯，不管他受不受得了，只知道拼命要他。

静谧的后半夜，两人浸透在浴池中，小家伙柔软的化在哥哥怀里，犹豫了许久才轻声问："哥，你是不是遇见什么事？"

明楼诧异的睁开眼睛，含笑道："怎么这么问？"

小家伙不知是被温泉水泡的，还是有些羞涩，闭着眼睛喃喃道："你开心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明楼心里叹气，这条小蛔虫，拿他怎么好。

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在东京谈判过后应邀去某处吃料理，遇见了法国那位前男友。

两人相互都看见了，明楼本不想过去招呼，毕竟他在欧洲已经算得上是一线的明星，平日在公众场合行走，都是前呼后拥。没想到他倒是先过来握手。

"好久不见了。"熟悉的音调，明楼吸了口气，伸出手相握。

寒暄两句，也就没什么话说。明楼只好笑问："度假还是拍戏？"

"见制片人，也顺便度假。我冬天的时候常来日本滑雪了，欧洲熟人多，不方便。"他说。

明楼第一次见他，是梁仲春介绍，在瑞典的滑雪场里。